【圆明网】周口市淮阳县棉纺织厂王春玲二零一三年五月三日凌晨三时四十分含冤离世。王春玲二零零四年七月被中共当局非法判刑十年,在河南省新乡女子监狱被迫害致双耳聋了,右臂肌肉萎缩,右手完全痉挛,已经残疾,右腿死板板的一点也动不了,只有头部能自主地微微动一下。
被迫害的瘦骨嶙峋、右手残疾的王春玲 |
王春玲女士在监狱究竟遭到了怎样的摧残,现在还不太清楚,但是从她有限的叙述中,及她提起监狱恐惧的表情和行为中,可以看出她受到的摧残非常严酷。
淮阳县棉纺织厂,当地人通常称为纱厂,是一个早就破产了的厂子。二零一三年五月三日至五日,在败落的职工宿舍区停车场的一片空地上,王春玲的灵棚就搭在那里。
提起王春玲,纱厂的人们无不唏嘘惋惜:那么好的一个人,就那样被中共迫害得家破人亡。好端端的一个家,好端端的一个人,都没了……
当年的王春玲,人人称赞。在纱厂任劳资科副科长,后来又调到纱厂党委办公室任职。她人长得漂亮,做事干练,又写的一手好字,待人热情良善。家庭生活优裕,夫妻感情很好,有两个儿子。对待公婆,她极孝顺,二老好吃蒸面条,她都是蒸好再骑车送去。
淮阳是一座古城,古称陈州,有太昊伏羲陵、画卦台、孔子绝粮时的弦歌台,以及包拯陈州放粮等传说。这里民风淳厚,崇神敬佛,每年农历二月二开始的庙会历时月余,商贾云集,川流不息。法轮大法在中国大陆洪传时,淮阳修炼法轮功的人数在河南省最多,达三万多人。所以当中共迫害法轮功时,这里也成了邪恶迫害的重点。
三天两头遭骚扰 流离失所
王春玲曾到西藏学藏密,一九九六年接触法轮功后,便认定这才是万古难觅的高德大法,于是潜心修炼,不断提高自己。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刚一开始,王春玲就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到淮阳县委上访说理,证实大法。恶人根本不听,还将她们几人劫持到城关镇派出所。
一九九九年十月,王春玲因去北京为法轮功讨还公道,被劫持回淮阳看守所。她在看守所被强迫擀炮,完不成任务不准睡觉,不叫吃饱,被肆意打骂。家人为营救她出狱,分别给公安局副政委任伟、国保副队长赵敏各送一身高档服装,给国保大队恶警赵继山、陈家昌、耿守灵也都送了贵重礼品。家人又被勒索四千元钱后释放。
走出看守所后,恶人经常到她家骚扰。有一次,派出所骗她和家人,叫她去看录像,说是“看一会儿就回来了”。谁知是设的圈套,一到派出所就把她绑架,投进看守所里达四个月之久。
再次出狱以后,恶人们更是三天两头到她家骚扰,弄的家无宁日。为了避免迫害,她只好流离失所。
可是淮阳的恶警还不罢休,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又到她家骚扰,她丈夫说“没在家”,恶人不信,把门砸开后,到屋里狂翻乱找一通。一个恶徒粗暴的把孩子从床上拉起来,看看是不是王春玲。孩子又怕又恼,嘟囔着骂了一句,恶警就把孩子连拉带拽劫持到警车上,连衣服都不让穿。那时孩子才刚刚十三岁,他爸怎么求情也不行,孩子被劫持到派出所囚禁,只穿一个小裤头被冻了一夜。
这样的骚扰还扩大到王春玲的娘家和婆家,经常有不三不四的人来询问和监视。令本来在法轮功中受过益的家人谈起法轮功来都噤若寒蝉,一些亲人不知不觉中敌视起法轮功来。
可想而知,在外颠沛流离的生活对一个女人来讲是何等的不易。王春玲不管自己生活得如何艰辛,仍然不忘自己是一个法轮功学员的责任,为了让家乡的父老能明白真相,她在外和其他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一块作法轮功的真相资料,还曾给自己的老领导、老同事去信讲法轮功的真相。
好人遭冤狱 雷声轰隆隆
中共为绑架法轮功修炼者,派出便衣,使用高科技手段对他们进行探寻、跟踪、定位。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周口市恶警在全市许多地方统一行动,绑架了十八位法轮功学员。王春玲在太康县遭到绑架,并被劫持到太康县看守所。
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上午,河南省周口市法院在川汇区法庭秘密开庭,对被绑架的十二位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审判。十二位法轮功学员在法庭上同时高呼“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好”!呼声震慑整个法庭。当审判长宣读所谓罪状时,王春玲高声道:“我们无罪!还大法清白!”紧接着全体法轮功学员都高喊:“所有强加给我们的罪状都是谎言!”
下午三时,庭外狂风猛起,乌云翻滚。一法警自言自语道:看来天要下雨了。一法轮功学员说:不但刮风,还要打雷呢!话音刚落,雷声炸响,轰隆隆从天而降,法庭一阵骚乱。这时法轮功学员王春玲又带头高呼:“法轮大法好!”下午五时,非法审判草草收场。
王春玲被枉判十年,被劫持到河南省新乡女子监狱迫害。
被迫害致近乎植物人
二零一一年六月上旬,王春玲家人接到监狱电话,说她得了急性脑出血。家人在新乡人民医院见到她时,她躺在病床上,脚上还戴着脚镣。王春玲是以脑出血的症状作的手术,头部右侧被取下一块4×4厘米左右见方的头骨。监狱方面让家人将王春玲保外就医,家人看到王春玲被迫害得成植物人的现状,接受不了这样残忍的现实,不愿接。
家人回去后,越想越不是滋味:接回来是一个废人,可是不接回来,监狱会怎样对待她?她已经被迫害成那样了,再放在监狱中,她的情况只能越来越不好。不管怎么说,在家肯定要比在监狱好得多。对于监狱方面来说,王春玲被它们迫害得那样,已经成了它们的一大负担。王春玲的家人不接她,实质就是要让狱方承担罪责。所以当王春玲的家人于八月中旬到监狱接王春玲时,狱方巴不得家人赶快将她接走,很快就将“保外就医”的手续办齐,并由监狱派专车将王春玲送回她的家中。
王春玲是被抬着进家的。这时的王春玲,双耳聋了,右臂肌肉萎缩,右手完全痉挛,已经残疾,右腿死板板的一点也动不了,只有头部能自主地微微动一下。
因流离失所,王春玲早已离婚,两个儿子十来年不见妈妈,感情自然生疏。回家后的王春玲,由她的老母亲照顾她。她躺在床上,嘴里说的什么谁也听不懂。别人说的什么她更不知道。当家人写在纸上问她一些问题时,她得吃力地看半天,然后将纸用右手握成团,塞到嘴里。慢慢地家人能听懂一些了,王春玲动不动就在说什么“毛主席”,看来监狱为了对她洗脑,不知道强制她背过多少老毛的语录。
恢复一段时间后,王春玲的右腿能动一些了,再慢慢地她能坐起来了,几个月后,王春玲竟然能下床活动了。当然她走起来异常地困难,因为右腿已经残疾,残疾的右手也只能端在胸前。她说起话来也能听懂一些了。有朋友问她在监狱遭到的迫害,她只握紧左手表示要坚修大法,一定要坚信大法,却不回答朋友的问题。
因为以前明慧网上揭露过家人去监狱探视她时,看到她脸上、脖子上有伤痕,问她怎么回事,她才断断续续的说出:警察为了“转化”她,让犯人折磨她,不让她睡觉,身体一动就被用针扎醒。脖子上的伤痕就是那时犯人用针划的。她还说:直接迫害她的是一个姓童的科长。有一次童科长伪造了王春玲“转化”的什么悔过书,上面还有伪造的她的签名。有领导来核实,她很坦荡的告诉他们,那不是她写的,名也不是她签的。随后她又因此遭到了什么样的迫害,她没有说,朋友也怕刺激她,没有再问。
一个原本风华正茂的中年女子,短短几年的时间在监狱被迫害成如此残疾,真让人痛心。
所谓“回访” 王春玲含冤离世
二零一二年六月份,照顾她的母亲也去世了。此时的春玲已经基本能照顾自己了。她住在纱厂一幢陈旧的楼房的二楼,面积也就五十平米左右。她有时还能扶着楼梯一步一挪地倒退着下楼。她的状况越来越好。
监狱对于保外就医的人员有个所谓的“回访”制度。开始时监狱并没有来回访她,那意思很明显,认为她活不了多久。可是当得知她康复的情况时,回访便多了起来。
二零一二年八月份左右,狱方伙同淮阳迫害法轮功的恶人去她家,看到床上有法轮功的书籍,有人去拿,被王春玲高声制止。十二月份狱方伙同当地的不法人员又来,那时王春玲一个人在家,几个人一进屋,春玲一见这些人就一下瘫倒在地。这样的骚扰对她这样一个身体残疾又极度虚弱的人来讲,实质就是伤害。随行的人员中还有一个医生,给她量过血压后,说是血压很高,可能是二百多吧。监狱回访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看她够不够重新收监的条件。为什么要这样频繁地回访她,是不是怕她真正清醒后将在监狱遭到的迫害揭露出来?这伙恶人到王春玲家时,只有她一个人在家,恶人对她是否采取了其它见不得人的手段进行迫害,目前还不得而知。
这伙人走后不久的一个上午,王春玲被发现昏倒在地。她又一次出现脑出血。送到医院,医生说,再晚来两个小时,就没救了。
这之后,王春玲只能躺在床上,每次都是喝一点点奶,身体越来越糟。到了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一日,她喝水都极其困难,眼睛也基本看不到物体了。五月三日凌晨三时四十分,王春玲含冤离世。
从中共迫害法轮功一开始,王春玲就投入到对这场邪恶迫害的抵制中去。她去当地政府及北京上访,被绑架后仍然矢志不渝。漫长的十四年迫害中,她历经累计半年之久的看守所劫持、三年多的流离失所、七年冤狱、两年病痛的折磨以及狱方的骚扰,离开了人世。王春玲的一生告诉世人,中共从中央到地方直至监狱的罪恶,是由中共的一套运作完整的邪恶机制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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